“野战没有不好,不过要等我们脱离危险地带再说。”
苏杀不放心,又转去看他的后背,问:“背上的伤怎么样?还撑得住吗?”
单画不说话,怔怔地看着他,仿佛被下了定身术。
苏杀更紧张了,问:“是不是还很痛?需要我继续度气吗?”
单画摇了摇头,看着他,忽然问:“你在……担心我?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不……没有……”
就是感觉挺奇妙的,因为从来没有人真的担心过他,接近他的人要么是觊觎他的美色,要么是利用他。
所以他无法理解被人在意的感觉。
“单画你还好吧?”
见单画坐在那里痴痴呆呆的,苏杀更着急了,伸手去摸他的额头。
单画回过神,看到他一脸紧张,心情突然间好了起来,拉他站起。
“我没事,度气暂时就不用了,你身上的杀气足阳气更足,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可以了。”
他说完,转头看向对面,道边空荡荡的,原来在苏杀照顾他的时候,枣红马已经跑掉了。
他叹道:“马儿真聪明,知道留下来会被我们连累,早早就溜走了。”
“是我不好,我刚才该拴住缰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