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神医,你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?”贾赦指指自己的眼睛,感觉证据无比清晰充足:“看,这眉眼间,尤其是这凤眼,那完全是一个赛一个的出挑啊。而且,那什么……”

看看扁扁嘴泪流的贾珍,贾赦酸涩道:“也许大千世界相似的人很多,但是你长得和他亲爹真得很像很像。比我和贾政这两亲兄弟的,若是站一起,还像亲兄弟呢。”

听到贾赦这一声解释,贾珍“哇”得一声嚎啕开来,抽噎的看向孙忘忧,问道:“那……那你十四年前入京没?”

听到贾赦的话语,孙忘忧看向泪眼巴巴的贾珍,语调柔和了一分,“原来如此。能够与宁公后裔相似,那还真是孙某的福分。”

说着,孙忘忧瞧着泪光中闪烁出来的希冀火苗,不急不缓开口:“不过孙某十四年前没有入京过。”

虽然还有其他小心思,但是得到如此的铁定的回复,贾珍还是伤心不已,眼泪滚滚落。

他的叔叔啊!

见状,孙忘忧眉头微微一簇,面带困惑,不解着:“而且你今年才十三岁,十四年前你能发生何事了?”

“那时候我在娘胎了。”贾珍掏出手绢,抽抽噎噎着,哼道:“也许你给我娘诊脉过呢!我想问问你安胎药是不是弄错了,闹得我一点都不聪明伶俐。”

现场诡异的死寂。

偏生贾珍还振振有词着,“要不然就是你师父医术不好。我娘怀我的时候,可是有医女的,你师父带过的。所以你得赔偿我,懂不?就赦叔说的那个售后服务,你得办好!”

贾赦崇拜的看向贾珍,拉拉贾政的衣袖,“看看你侄子,学着点。这脸皮牛的。”

甘拜下风!

珍珍才是全天下第一脸皮厚之人呐!

专业医闹看了都得哭啊!

贾政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