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滴溜扫过了众人一圈,贾政眼底飞快闪过了一丝的得意。他贾政不维持住老实人,该怎么诓其他人?

本来嘛,那捕快说完地址,不带最后一句的,他们也就略过这一茬了。毕竟,因为地方穷,征税难,率先记得也挺有道理的。

可问题是这种说完,在捎带一句解释的说法,在他贾政某两次那个落榜后对亲爹解释差不多—这次落榜,是因为病了。

心虚,心虚!

理直气壮的就应该,“我病了,没考好!”

然后在细细一想,就很有问题了!

这个捕快哦,都是说雅言的!

雅言就是京城话。

他们这些世家子弟,京城的土生土长的,那是习惯了。

可其他人呢,就是侍卫,说急了也会冒出几句乡音来的。没有乡音的那种,大多肯定是帝王的密探。只有打小培养,才不会如此啊!

所以,结果显而易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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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后,贾赦看着随着马兰头而来的一堆尸体,扫过贾政的书信,怒气冲天着:“常柏,写信给老二,让他睁大他的……眼珠子好好看着,咱们这进展更喜人!”

孙忘忧毫不犹豫拿着马兰头配药去,无视疯狗气息的贾赦。他就想不明白了,这兄弟俩关系算得上好还是不好。

贾珍瞧着人那忙碌模样,冷哼了一声,愤愤咬了一口苹果。

贾赦冲了进来,拿掉贾珍手里的苹果,“这是你的安排,照着念,然后我们就进山去了。”

这营帐就留给向副统领镇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