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不要之乎者也的,本族长听不懂。情理法理分开说,不要黏黏糊糊缠在一起,到时候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。”贾珍说这话的时候,忍不住掏掏耳朵。他真不想从五十年前听故事了。

太长了。

张岳父面色一沉,听着贾珍噼里啪响的开口,面色扫过人只吃了一口的御梨,眸光幽幽暗沉了几分,“珍小将军可真是够心直口快的。”

要不是有个好祖宗,能有怎么恣意?

说话间扫了眼管家,示意人带着仆从退下去。

“岳父,莫生气,珍儿这话也有道理。”贾赦礼节性的微笑一僵,“小婿觉得呢,既然秉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那么有些事情就别拿外嫁女做垡子,不是吗?这天下,不独独贾家,也不独独张家,是所谓的文武联姻。世家如何形成,我贾赦不管,但张氏是我的妻子,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拿她做文章,包括生养她的亲爹。”

“恩侯,你能够这么说,作为琳琅的亲爹我是真开心。但是每个人的立场,甚至情感都是复杂的。绝对不会一是一二是二。”张岳父看着面色沉沉的贾赦,语调和缓了一分,“这件事是岳父不对,先前没有告知于你。但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上一代的恩怨。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。现如今虽然爆了出来,但不过些闲言啐语,我保证……”

“少生儿子多种树。”

张岳父一噎,扫了眼贾珍。

贾赦也沉默的看向贾珍。

贾珍歪头,眨眨眼,卖萌:“都是男人,保证值几个钱啊,张族长,来点实际的。本族长都说了,不是听你卖惨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张岳父扭头看向贾赦,声音不急不缓,端的是吏部侍郎的积威来:“恩侯,你今日带着族长来,这是不信我,打算结仇了?”

“瑚大弟弟要照顾琏二弟弟,所以托我这个当哥哥的来代替他看看外祖父,我……”贾珍迫不及待还委屈巴巴的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封来,“看,瑚儿给您写得家书。我只是什么能耐,显摆一下下嘛,那么凶干什么?欺负我没外祖父不成?想当年,我外祖父在的时候,还是我带着瑚儿弟弟的舅舅去见我舅舅呢,大舅二舅三舅一个都没落下,现在就过河拆桥,哇……”

“用得着我就是小孩子,晚辈儿,用不着了就说我是族长爵爷,张大人,你也太会来事了吧?”

看着说着说着眼圈都还红了的贾珍,张岳父身形晃了一下,都顾不得看贾赦的神色,抬手怒着指了一下贾珍,“你简直颠倒黑白,你……”

“岳父,消消气。”贾赦看着那手指,眸光忽然一亮,回眸扫了眼空荡荡的花厅,迸发出诡异的兴奋亮光来。

【哈哈哈哈哈哈哈嗝,还是我大赦赦最机智了。普法你睁大眼睛看仔细了,看我怎么传小抄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