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,贾代善心惶惶,想直接回家。

此刻,贾家静悄悄的,尤其是贾赦的屋内,透着股诡异的死寂,所有人都惊骇的抬眸看了眼贾赦。

顺天府尹绷着脸,冷喝着打破静寂,有理有据的开口:“郡主的嫁妆?不知赦大公子睡醒了没有,去岁,郡主还只是县君,何来的资格用杏黄为服?这可是位同太子尊荣的杏黄,只有镇国公主才能穿得!”

听到这话,秦楚涵眉头紧锁,扫了眼杏黄外袍,看着那熠熠生辉,一针一线都精致无比的凤凰,脑海飞快回旋着应对之策。

这皇家也真是规矩多,比道袍的分类还细致。

“一码归一码,大人,你先前可是言之凿凿龙袍!”秦楚涵出声,一字一顿,沉声道:“现如今已经证明了并非龙袍,而且你自己还一口口的镇国公主!也就说明在包裹未彻底打开之前,你就已经知晓了,那又为何在谈及龙袍?是想要污蔑我贾家,还是说是故意拖延时间,为你的主子谋划什么?”

此话一出,屋内氛围愈发剑拔弩张,弥漫着硝烟之气。

贾赦目光带着锐利,直勾勾的看向顺天府尹,为秦楚涵加油助威,“韩大人,您到底有什么图谋!”

“就是!忘记先前还有文书了?”贾政忙不迭加了一句,“我等让你进来,是因为龙袍之事,现如今物证都在,你还想干什么?”

“还有文书?”贾赦听到这话,好奇看了眼贾政。

贾政忙给人解说先前在门口发生的一幕幕。

与此同时,顺天府尹听着这一声又一声的质问,面色不改,只揪住了贾家僭越之事,沉声道:“不管如何诡辩,现如今已是铁证如山,还望诸位公子随本官去衙门,说个一清二楚!”

“什么叫僭越?!”贾赦哪怕是个傻子,都觉得自己瞧出些违和感来,更别提他觉得自己还挺聪明的,一下子脑筋转得飞快,想清楚了原委—钓鱼啊!

那就更要好好“演戏”了!

毕竟以他们贾家的威严,可不是旁人想抓就能够抓的!

再说了,还得防着点皇帝万一钓鱼后,又拿贾家开唰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