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也挺奇怪晋王你咋就看上珍儿了呢?”贾赦扭头看了一眼晋王,冷声,“贾珍要不是我侄子,我能活活揍得他爹都不认得。你们两个能不能闭嘴啊?”

要不然直接动手当按头小分队啊!

只会嘴上叭叭叭。

“有他们在挺好的。”秦楚涵瞧着带着些恨铁不成钢模样的贾赦,莫名的觉得贾赦这话应该么说完,接下来没准还腹诽一句—光说不做假把式!

不过这些对于他而言也不是重点。

重点是……

秦楚涵摸了摸神像底盘,缓缓吁出一口气,直接道:“每个人都有些自己的秘密,这无可厚非。我就想知晓你现如今无法诉说的秘密,会祸连贾家吗?牵连帝王吗?”

贾赦把头摇了一下,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夺、舍的事情自古也有文献记载。”秦楚涵说着,只觉得心被针扎了一下,问道:“你与贾将军的父子情谊是打小便有,还是你……”

顿了顿,秦楚涵咬牙问道:“是中途夺、舍?”

“什么跟什么啊,”贾赦莫名,“我就是贾赦,怎么会夺、舍?”

“爸爸一词源于古音,三国之前颇为流行,多用于百姓口语之间。”秦楚涵道:“你如此以此为傲,这父亲到底指得是谁?”

说到最后,秦楚涵带着浓浓的质问。

虽然还未称过一声父亲,但贾代善在他眼里,也跟父亲没有什么区别。

他无法容忍有人鸠占鹊巢,伤及贾代善。

贾赦眨眨眼,看着浑身冰冷,恍若莫得感情的利刃,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这前因后果,而后恍然大悟,拍了一下脑袋,急急开口解释道:“不,等一下,我们坐下来从头捋一捋,我说的爸爸是几百年后用的,不是几百年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