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听起来,皇上好渣啊。叔祖父拿着一份将军的钱,干着好几份苦工,还出钱出力还当便宜爹养儿子。”

贾赦直接抬手捂住贾珍的嘴巴,“闭嘴!”

贾珍愤懑不已,挣扎拿开贾赦的手,“我就奇怪了,为什么话本里没有内涵叔祖父和皇上是一对契兄弟的啊?我爹和太子姨夫的,我见过好多回呢,还有我三舅舅的。血雨腥风啊!”

“赦叔,你自己想想啊,秦三叔所有人都传是皇上的私生子,可就没人信是叔祖父的私生子。这一届文武百官是选择性眼瞎乱信谣言吗?”

被传了无数次太子的私生子,贾珍觉得格外不平衡,“常鸣,你说是不是啊?太不公平了!我就没见过赦叔被造谣的!明明都是竹马竹马的,可为什么太子伴读就那么多谣言?叔祖父这个皇帝伴读,却没任何话语啊?”

“苍蝇不叮无缝蛋,你自己想想。”贾赦理直气壮的:“因为我爹和皇上清清白白!”

“你信吗?”贾珍道:“来世一起当小猪仔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贾赦微笑:“常鸣,我们说正经事,破虏小分队什么时候来?”

常鸣神色有些恍惚,“卑职去催催。”

离开没一会儿,常鸣神色愈发恍惚的回来了:“根据线报,晋王……晋王在总督府衙。”

贾赦莫名,“在府衙不是挺应该的?”
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常鸣直接掏出信笺,颤抖的递给贾赦。

贾赦一目十行看过之后,神色复杂的递给了贾珍。

贾珍眨眨眼,再眨眨眼,使劲盯着瞧了又瞧,“按着上面的说法,我三舅舅跟鄂海总督有一腿?我舅舅出海,就是人安排的?这帮老不羞耻的,契兄弟遍布天下啊!”

“好好说话。”贾赦扑棱了一下贾珍脑袋,“是调查得知,你三舅舅宋天仪有恩于鄂海总督。不过两人这岁数有点差距,难怪没人想到这竟然是同一科的进士。”

边说,贾赦斜睨了眼贾珍,埋汰:“看看这晋王,是玄铁军统领不说,装病诱敌最后还反杀,贾珍啊,你要加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