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染果然在屏幕里看见了自己的脸，除了他之外还有同公司的文海，也进入了候选人名单。

同公司练习生争夺最后一个名额并不多见，陈pd看见舒染和文海脸上的惊讶后，竟然微微转身问向坐在第三名座位上的齐亭：“齐亭，你希望最后一个名额是谁的？”

这个问题刚落下，其他练习生顿时发出一阵阵的起哄声。

齐亭愁眉苦脸地站了起来，露出苦笑：“陈pd，您就别为难我了，这个问题我真得回答不出来。”

台下，舒染表情复杂地和文海对望了眼，同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庆幸。

幸亏这个问题问得不是他们，陈pd真是……太坏了。

紧接着，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台上的齐亭，脸上带着无尽的同情。

还没同情多久，便听见陈pd的声音再次响起：“齐亭回答不上来，那么文海你来说说，你是喜欢自己晋级还是希望同公司的舒染晋级。”

文海：“……”

舒染能感觉到身边的文海身子一僵，紧接着不情不愿地站起来，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，才拿起话筒结结巴巴地说：“……我和舒染……嗯……都是一个公司的，谁晋级我都很开心。”

舒染：“……”

舒染缩了缩脑袋，边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边“嫌弃”地看了文海一眼。

不觉得这句话真得很假吗，啊喂！

像是察觉到舒染嫌弃的眼神，文海偏过头“瞪”了眼他，就在他想将舒染也拖下水提议陈pd也问一问舒染的时候，陈pd已经先一步注意到坐在旁边努力装鸵鸟的舒染，开口了：“舒染呢？是希望自己晋级还是同公司的文海晋级。”

舒染：“……”

舒染沉默了，与之相反的是，文海幸灾乐祸地边笑边将话筒递给他。

几秒后，舒染只能认命地接过话筒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站起身，清了清嗓子犹豫地说道：“我…我也赞同文海说的……”

说到这，他停顿了下来，面上闪过几分纠结之色。片刻后，他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深吸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算了，我还是说实话吧，我当然更希望是自己晋级。而且……”

他偏过头，快速瞥了眼嘴巴张开，可以放下一个鸡蛋的文海，露出抹不好意思的笑容：“而且，如果加上勤奋值，我觉得我的希望好像比文海大一点。”

接着，他像终于找回了求生欲，立即望向镜头，一本正经地说道：“括号，并没有说文海不勤奋的意思。”

话音刚落，身边的文海顿时“不服气”地说：“那我也要改一下回答，我希望我可以留下。”

两人的互动顿时引起了其他练习生善意的笑声。

在陈pd又问了另外两名候选人问题之后，终于开始步入正题。

舒染再次提起了心脏，不由开始紧张。

手背突然一热，他俯下头，原来是文海将左手覆上了他的右手。

手与手的相握很好地缓解了舒染的紧张情绪，两人相视一笑，等待陈pd宣布最后一个名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