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警察点点头：“那你觉得陈刚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“他啊……”顾成北想了想，“以前看不出什么，不管什么事他都不会冲在前面，但后来，我就觉得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了……你们是不知道啊，他那个人多记仇，把我当眼中钉肉中刺，做了很多恶心我的事……”

顾成北又絮絮叨叨，把陈刚对他做的那些事都说了出来，反正都是真的，警察去调查，一定能调查出来，知道他没有说谎。

老警察继续点头：“在你看来，他心机很深，能花很长时间，去做一件让他很恨的人？”

顾成北点头：“看他怎么对我的就知道了。”

年轻的小警察听到这里，有些忍不住：“那陈刚和他家人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“他爹妈早没了，就和他奶奶生活啊，哪里还有其他家人。”

“那他和他奶奶感情怎么样？”

顾成北回忆了一下：“挺好的吧，什么好东西都给他奶奶，他宁愿自己不吃，都要带回去给他奶奶吃……”

“这是你亲眼看到的吗？”

“也不是。都是他表现出来的，手里有啥好东西，第一个就是想到他奶奶……”

“也就是说你没有亲眼看到。”那个小警察说道。

“我去他家的次数很少……就去了几次而已，但看不出什么来。”

老警察在思索着什么：“那你知道他奶奶怎么死的吗？”

“听说是半夜起来摔了……具体我就不知道了，当时我没有去，那时候我们关系很差。我媳妇不准我和他有丝毫的来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