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背上全是红肿的鞭痕,手被高高吊起来,乳夹将乳头咬得变形,还坠了砝码。
穆柘问他原因,他说不出来,便又挨了好几鞭,才哽咽着,说怕他有光睡不好。
之后穆柘便把灯收起来了,第一个晚上他心中总留了点警醒,夜半迷迷糊糊地醒来两三次,听谢秋池的呼吸声。
偶尔有些急促,也许是做了噩梦,但不一会儿就会平缓下来,他才终于放心入眠。
今晚谢秋池的呼吸声也很平缓,好像睡得还不错,并没有受太大影响。
穆柘平躺得背脊发痛。
可能确实是会错意了,谢秋池乖,听话,还总是为别人着想,不代表他喜欢自己。倒是他因为喜欢谢秋池,才有意无意地模糊了主奴界限,因为谢秋池温和地来者不拒,就得寸进尺。
他又闭了会儿眼睛,终于坐起来,尽量不发出声音,慢吞吞地下床。
拖鞋陷进柔软的地毯里,声音也很轻,穆柘没有开灯,只是打开了手机屏幕,轻手轻脚地在昏暗的光线下摸出门。
关门的声音轻得像错觉,谢秋池屏气凝神,好一会儿,才吐出口气。
他今晚脑子一直是混乱的,所有情绪都揉到了一起,沉甸甸一大堆,分不出清浊。
但一定要分出来,可能只有藏在互相看不见的地方,他才有机会拒绝内心。
时间的流逝是无声的,每一粒沙都以决然的姿态摔死在瓶底,谢秋池在黑暗中等了不知道多久,才听到有脚步声停在门口。
门把手被按下的动作很缓慢,穆柘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打开门,缓步走进来,拖鞋底摩擦地毯的轻微声音在谢秋池附近停了停,再往床头走去。
谢秋池感觉到光又暗了一点,可能是被穆柘用手指拢住了,他咬咬牙喊了句“主人”。
穆柘动作顿了一下:“吵醒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