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倾捏着衣角的手停了下，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问出口：“为什么，那样？”

“哪样？”齐燃笑意更浓。

“就，就昨天。”齐燃绞着衣服，“你为什么……”

“噗。”齐燃咧起了两边嘴角，手环过去靠在陆倾后面的椅背上，歪着头看他：“你是说我昨天为什么要跟你对台词？”

他靠近了些：“我说过的，哥哥大学时可是参加过很多英语话剧的。”

“不是。”陆倾摆摆手，推了推齐燃过分靠近的身体，“我是说……”

“为什么要那样对你？”齐燃抢答，又继续说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“觉得我是为了教你怎么演拉山德？”齐燃眼神在他脸上转了圈，缓缓开口，“还是为了别的？”

齐燃把另一只手抵在桌子上，又将陆倾轻轻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，少年的神情与昨晚有一丝重叠，眼睛胡乱瞄着，嘴巴张开了却迟迟没有声音。

“我以为你早应该知道的。”齐燃的声音再次响起，沉沉唤他：“小朋友。”

“想知道吗？”他又朝陆倾脸上吹气。

陆倾意识有些混乱，往后退，挣扎着说出口：“……不想。”

而后又抬头直直看向齐燃，“我一点都不想。”

也不知道是强调给谁听的。

“行吧。”齐燃微叹了口气，又回到靠着椅背的样子，小朋友的松动他看在眼里，但他没有说破，因为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耗。

直到陆倾心甘情愿的栽到他手里。

他也没沉默，继续又问了另一个问题：“你话剧演的怎么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