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云霄只感到一阵头大。

且不说云非羽,就论云家起始,那也没有一个是离经叛道之人。

项云擎被项云霄这么一点,稍微通透了一点。

事实好像确实如此,云非羽只喊了“殿下”,却也没有说明他喊的是桑榆。

项云霄不知道项云擎被他打通了任督二脉,又提到另一回事,“那个季子又是如何一回事,为何夏侯昀说有人通报你把他扔进官哎项云擎你给孤站住,孤还没说”

项云霄眼睛都快喷火了,项云擎却头也不回地走了,完全蔑视他这个帝王。

敏玉好心地提醒,“陛下,禹王走远了。”

敏玉打断了项云霄,项云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,回头一个怒瞪成了敏玉生平受到的最严厉一次帝王视。

“老奴有罪。”

“你有何罪!”项云霄气急,一甩龙袍,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回去,“该有罪的没个自觉性,你没罪顶什么嘴。”

那云非羽自来清冷,心性孤傲,莫说那人同桑榆无交集,便是有交集他也已然入了禹王府,云家至来循规蹈矩,云非羽断然不会为了儿女私情置云家声望于不顾,否则也不会剑问项云擎。

糊涂啊糊涂,禹王竟糊涂到将人赶到灵山别院去。

项云霄抬手扶额,看来他又要去礼佛了,得必须去替那一动情就蠢得没边的皇弟给云家列位赔个不是。

项云擎被项云霄一席话点透,出来御书房,离了宫门府中也不去了,便直往灵山别院。

“驾!”

越是明白可能是自己想多了,项云擎去往别院的心就更急切了,起初还只是任着马儿随意踢踏,后头就坐不住策马扬鞭起来。

林澈不明所以,只得跟着自家王爷发疯,“驾!”一个策鞭,马儿也紧随项云擎狂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