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安果然神色一顿,折枝的动作都僵硬起来。

不能说的,坚决不能说。殿下若是知道禹王撤走了小公子身边的侍从婢女,不知道会作何感想。

不能说,决不能说。

福安笑道,“小公子挺好,禹王待他极好的。”

桑榆不说什么,只盯着福安,似乎是要瞧出个什么来。

福安心虚得厉害,别开眼睛不敢去看自己主子的眼睛,亦不敢叫主子瞧见他的眼睛。

可有的人却不是这般息事宁人的想法。

东隅不知何时不再同加莫练剑了,汗衣且未换便又来到内室,直言不讳道,“禹王撤了云非羽的所有侍从同婢女,一个贴身的都没留,且云非羽已不在王府之中了。”

“!”

桑榆的手暗暗颤抖,然后握紧。

撤走侍从婢女,这在项朝是要废掉云非羽的意思。

项云擎!

你果真…

那日寻人,项云擎不比他冷静多少,当时他且在想:禹王也不同传说那么冷酷,待小公子且是有几分真心的。

现下却是这么一个结果。

你果真不是他的良人!

“福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