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紧要的是洛城渠一事,你准备好,尽快启程。”严城说起另一件事,这件事是一件大功劳,没想到太尉郎贯之轻易放手,让天大的馅饼落在了温如故头上。

“陛下放心。”

严城点头,又想起什么,说:“你既然进宫来,便顺道去瞧一瞧你阿姐吧。”

温如故应是。

长春宫,桌案上摆着一局残棋,淑妃低着头,手中执了一枚白子。

“这么好的日光,阿姐该出去走走才是。”温如故进了门,轻声道。在淑妃面前,他一身阴郁气息仿佛也淡了不少。

淑妃抬起头,淡淡看了他一眼:“你来了。”

温如故做到她对面:“阿姐日日待在房中,容易闷坏。”

淑妃的目光移回棋盘,良久才道:“这些日子,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。”

温如故握成拳的手一紧:“阿姐怎么这么问。”

“随口问问罢了。”淑妃回答。“你来是做什么。”

“只是来看看阿姐。”

淑妃冷漠道:“不必,你好好活着便足够,叶家如今只剩你这一点血脉了。”

温如故苦涩道:“阿姐是为了我才委身陛下的,是我对不起阿姐。”

“你不必愧疚,终究是我贪生怕死,才落得如今下场。”

“罪魁祸首乃是叶怀虚!若非是他勾结雍国,叶家何至于此!”温如故义愤道,他说得理直气壮,好像这就是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