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越又说:“今天让我姨姨妈送我去上学。姨姨妈一大早就起来帮我穿衣服了,她可比你会照顾小孩子多了。”

姨姨妈。

这称呼越越倒是改的快,小孩子怎么这么喜欢给人起绰号,也不嫌叫的奇怪。

余故里哼唧着往下滑了滑,把头又埋到了被子里。

白清竹这时候才搂着余清越的腰,已经给她穿完了最后一件,说:“妈妈昨天睡得晚,让她再睡会儿。”

余清越这才小小的‘哦’了一声,试探着说:“妈妈昨晚忙工作吗?还是忙着和你……打情骂俏?”

余故里:“……”

白清竹:“……”

白清竹目光投到了余故里身上,像是也被越越这一句话给冲的乱七八糟:“越越的词汇量还真是令人……”

“叹为观止!”余清越举着手接下下半句。

“没有。”余故里挣扎着开口,头还藏在被子里,十分熟练的转移话题:“妈妈想你的事情想了一整夜。”

“想我?”余清越眨眨眼,“想我干什么呀妈妈,越越就在你边边上睡呀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想你干嘛。”余故里突然从床上挣扎起来,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清竹和余清越,自暴自弃似的说:“不管了,爱咋咋地。”

“哦。”余清越乐呵着在床上一蹦:“爱咋咋地!”

白清竹忽的就笑了出声,“我送越越去上学,你再睡会。”

余故里把手伸出被子摆了摆,模样像是个丢了骨架的皮影,扒拉了两下就倒在了被子上,翻了个身,背对着她们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