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家属跟着瞪眼张嘴,和余故里完全如出一辙的反应,似乎都在等对方给个提示,面对这情况要怎么办。

半晌,还是岑穆兰慢慢开口说:“鱼儿,你跟着去吧,说不定是有什么东西要嘱咐。”

白清竹已经消失在了门外,余故里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,和隔壁床一时间算不过来有几双眼睛盯着的目光,硬着头皮点点,“好。”

她把越越留在病房,一个人出了门,心不在焉的,也没注意看路。

就在要走过拐角的时候,腰突然被一只手拦着,随后那只手臂直接缠上了她的腰间。

力道熟悉,香味也熟悉,就连身上的白大褂都是刚刚才看到过的。

余故里被她拦腰抱着在原地转一圈,被白清竹捞到步梯口,她的面前,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,抬头瞪眼看她。

白清竹低声说:“生气了?”

余故里鼓鼓嘴巴,却是摇了摇头,闷闷的说道:“没有。”

白清竹低笑两声:“没有鼓着嘴干什么?想让我亲你?”

余故里嘴巴里鼓着的气登时散开,有点怏怏的说:“也没有。”

“别气了,是我的错,没有提前告诉你。”白清竹哄她,改成双手揽着她的腰。

楼梯口在整个住院部正中间,正对面就是电梯口,要隐私没隐私,倒是总往这边看的病人和家属有一箩筐,要赶上开门,她们和电梯里出来的人民群众那就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。

余故里脸皮本来也不多厚,被人这么盯着看老早就不行了,把白清竹胳膊挣开,垂头丧气的说:“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啊?”

“怕你紧张。”白清竹说。

余故里没被说服,又瞪她。

白清竹笑了笑,拉了拉她的手,又轻轻捏了一下,松开,算是撒娇和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