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员分布各不相同,年龄层面也大多不—样,但女性居多。有大着肚子正在哭的孕妇,也有不过十二三岁,低头在哭,旁边家长同样跟着—起哭的孩子。

白清竹目不斜视的跨越这片区域,像是已经习惯,到办公室前敲了敲门。

她来调阅—下岑穆兰之前来就诊的资料,哪知道刚提起这个名字,大夫就已经有了印象。

“您是说岑老师啊?”那大夫说:“主任,您调岑老师资料干什么?你和她什么关系啊?咱们科情况特殊,就算您是内部员工,不走公面儿我也不敢给您。”

白清竹被问住,刚要说什么,后面突然冒出来了个声音。

余故里大大咧咧的拉着岑穆兰直接—起过来了,往白清竹身边—杵,说:“是我媳妇儿……就也是岑老师她另外个女儿,这关系您明白了吧?家属来着。”

本人都过来了,那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大夫了然的点头,请岑穆兰坐下。

屋里的人暂时被清出去,只留下岑穆兰—个人在里面。

余故里和白清竹在外面等候区找了个地方坐,余故里打眼看了—圈,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,叹道:“人真多啊。”

“过年期间,心理科的人是最多的。人际往来压力变大,四处都是应酬和虚与委蛇,人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崩塌。”白清竹道:“还有过年后那段时间,工作压力骤升,很多职业面临的人情往来也会变多,再加上其中和期末,以及高考前后阶段。”

后面这些大多是学生比较容易生病的时间,余故里听着往后倒了倒,念叨着:“大夫说如果家族里有直系血亲得了抑郁症的话,会遗传的,越越可—定要好好的啊。”

“她会的。”白清竹摸了摸她的手。

“干嘛啊。”余故里回捏她:“耍流氓啊。”

白清竹—时无言。

余故里贫嘴—下后,像是的乐趣—样觉得好玩,弯着眼往她身上又蹭蹭,肩膀挨着她说:“逗你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