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挂就挂呗。”余故里乐着玩她:“那你同不同意啊?”

“我同意。”白清竹气息恢复平稳。

她解开余故里两颗纽扣,搂着她的腰,在她锁骨上啃一口,像是从前她最常做的一样,说道:“你知道我不会不同意的。”

余故里笑的像是只偷了腥的猫。

“这会儿没人。”余故里眼神带钩,往前又凑凑,说:“你这么多年没碰我,你想不想我啊?”

白清竹脸被熏得发红,不知道是屋里的暖气,还是余故里身上的香气。

“说实话。”余故里看她,“有没有晚上想着我自己玩啊?”

白清竹这下不答,仰起头,将余故里头往下压,直接以吻封缄。

有衣服被掉落在地上,外面走廊也时不时会穿过三三两两走路并谈话的人,冬日里外面天寒地冻,室内却温暖如春。

余故里挣扎间仰起脖子,却简介将自己往白清竹那送,双手只来得及抓住了窗帘绳子,用力一拉,室内变成一片黑暗。

“你现在怎么……”余故里喘气:“这么凶。”

白清竹却没有回答,只将嘴唇重新挪到余故里唇间,一手摘下眼镜,无声的亲她。

余故里捧着她的脸仔细的亲,亲着亲着,忽然咬了她一下,带着哭腔的声音呢喃着说:“我真的好想你啊。”

那份思念带着遥远的记忆横跨十年,还有年少时最热烈的也最直白单纯的爱,毫不掩饰的铺天盖地席卷而来。

受了余故里眼中的刺激,白清竹动作更凶,死死扣着余故里不让她离开,躬身,几乎要把余故里折腾散了,让她张开手,让她彻底露在室内洁白的灯光下,慢慢的欣赏。

余故里恍恍惚惚,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,灯光也在她眼中变得氤氲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