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?”

“不行?”

明焱棠与乔倦不约而同道。

“按道理讲,你老公那体型那身材那发达的运动细胞,不应该…”乔倦声音越说越小。

温稚目前处于半醉的状态,尚且有些理智。他瞥了眼乔倦,小声叨叨:“你怎么知道司司运动细胞发达?”

乔倦白他一眼:“司明沉和陈煜他们经常出去健身,我碰见过。”

温稚反应有些慢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行,我想建议司司跟我去医院看病,但害怕伤到他的自尊心。”

明焱棠乐了,乔倦朝他抬了抬下巴:“焱棠,凭借你对男人的了解,你觉得司明沉是心理上出现了问题,还是生理上出现了问题?”

明焱棠悠闲地交叠长腿:“我怎么知道?我的男朋友们都很行。”

温稚要哭了:“我不是嫌弃他,但是不能讳疾忌医啊!”

明焱棠逗他:“不然你试试搞些气氛,比如点个熏香穿个性感睡衣之类的。”

温稚:“我就差直接脱裤衩了,光溜溜的岂不是最性感?”

卧室内的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,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外的司明沉。

司明沉尽管克制着表情,但额头上凸起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。

谈论这种事也就算了,为什么声音还要这么大?唯恐别人听不见吗?

走下楼,司明沉坐在沙发一侧,随手倒了杯清水降火。

这时佣人阿姨走过来:“司总,您喝了酒,需要我帮您煮醒酒汤吗?”

司明沉淡淡问:“温稚是不是喝了很多酒,多煮一些。”

佣人点头:“是的。温少爷从您的酒窖中取出两瓶45年的罗曼尼康帝款待朋友。”

司明沉一怔,随后摘下腕表随手扔在桌子上:“知道了。”

不一会儿,明焱棠与乔倦下楼,身后是温稚絮叨不停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