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偶娃娃。

“叫老公。”

商祈心狠,仍旧逗弄他,灵活的指尖一碰,许斟眼里的水就?哗哗往外涌,他彻底崩溃失守,破碎地喉间挤出两个字,“……老公。”

“哥,”商祈魇足地勾起嘴角,精致的眉眼间露出圈占地盘的狩猎者寒光,声音依旧如春风般温和动听,带着晨间溪水的潮湿与笑意:“你这样……叫我如何是好呢?”

商祈将许斟翻了个面?,大脑瞬间失控,慌乱地停下全?部动作,手足无?措。

“阿斟,你的腿……?”

许斟膝盖一大片擦伤,鲜红的划痕尚在流血,又因为被迫跪在床上,摩擦导致整片膝盖都红肿起来了。
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……阿斟,对不起……”

商祈吓慌了神?,搂着许斟又不太敢乱碰他的样子,之前由于?姿势问题,加上许斟的裤子搭在腿弯处,他完全?没有发现有伤。

滔天的愤怒与醋意统统退散,商祈像做错事情又不知道如何弥补的小孩,猩红着眼将许斟包起来,“哥你别怕,我给你叫医生,不疼了,很快就?不疼了。”

许斟按住他给自己套衣服的手,哑着嗓子:“要喝水。”

“好。”

商祈迅速倒了杯温水,小心翼翼扶着许斟喝了好几口,有力的手臂牢牢护着他绵软无?力的身子。

补充了水分,许斟终于?从接连不断地快感中缓了口气,脸颊烧得通红,身体仍留有余韵。

他靠在商祈宽阔温暖的胸膛喘了两口,四?肢自然缠上去,眯着眼往上贴:“还来吗?”

——快继续,爽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