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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了快三十年,秦声终于痛痛快快、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回,然后做了个甜甜的美梦。

半梦半醒时他感受到身后暖暖的温度,先是享受地蹭了蹭,然后如梦初醒般蹭地一下坐起来,做好了扮演失忆的准备。

然而枕边人睡得正熟,他又意犹未尽地躺了回去,裹上了被子。

一会儿肖笛醒来要怎么说呢?

跟肖笛领证的是他,说他们保持距离的是他,昨天晚上不由分说把人给扑倒的也是他。

……

跟苏妍在一起三年的时间,那什么的次数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,每次都是小心翼翼,怕弄疼了怕她难受。

但人家可是没管他难不难受,要么强烈抗拒要么半推半就,最尽兴的那一次还眉头紧锁,他险些觉得自己是个邪恶的人。

但他曾经是真的付出了真心的,被苏妍引诱着表了白,在一起之后便是百般迁就。

后来俩人准备领证的时候遭到了爸妈的强烈反对,寻死又觅活,苏妍偏又此时提出分手。

这一提,触到了秦声的爆炸点。

这之后秦父秦母便投身于儿子的相亲事业,甚至让远在千里之外准备演奏会的秦声打飞机回来一趟吃个饭。

秦声忍无可忍,仰天长啸,跟一个男人结婚了。

好让他爸妈彻底死了心。

这个男人就是肖笛,一个大学数学老师,年纪轻轻就评上了副教授,顶着一张逆龄的颜跟学生混在一起丝毫没有违和感。

领证之前,秦声做了简短的交待:“房间你挑一个,把我当个舍友就行,我爸妈那边需要你偶尔应付一下,但不会特别多。”

“如果……”秦声顿了顿,“你有什么需要伴侣配合的,我也会尽全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