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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信我

事实证明是秦声担心过渡了,真的如肖笛所说,睡一觉就好了。

睡饱了的肖笛满血复活,还给秦声做了两顿美餐。只是美餐吃完,秦声就要送肖笛去机场了。

“那边是冬天吧,带件厚的衣服。”秦声叮嘱道,他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出国很多次,倒是听肖笛提起是第一次去欧洲。

“嗯,带了。”肖笛一边检查行李箱一边说。

秦声又拿了两盒药出来:“这次是我自己买的,有时差,不知道头会不会疼,希望用不上。”

“嗯,谢谢。”

“那个药,以后能别吃还是别吃了。”

“嗯……好。”

肖笛伸手去拿秦声手里的药,却没成功,抬头正对上秦声犀利的眼神,问道:“给我啊,怎么了?”

秦声松开捏着药盒的手,硬堆出一个笑来:“你跟我怎么变得这么生疏。”

生疏这个词,不说还好,一说就跟加了高亮显示似地,在时刻提醒着什么。

送肖笛去机场的路上,话题一不小心就陷入沉默局面。

秦声腹稿打了一路,删删减减,几次欲开口都觉得还没准备好。

他总是冲动又唐突,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情,也摸不透对方的心思。

车子停稳,共处的时间进入倒数计时,有些话他实在不想等到一周后肖笛回来再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