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页

再到那个被玻璃碎片扎到的浅浅的小口子,和上面薄薄的一层痂。

秦声任由他一寸寸温柔地吻着,全身像是过了电。要不是做了一下午的体力活,他还得再交待一回。

那天秦声捏碎杯子时手心被玻璃碎片划了道小口子,血流出来吓得肖笛一身冷汗,他有多心疼秦声的手,那一刻心就有多疼。

肖笛冲肖飞喊了句:“把药箱拿来!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肖飞说。

“那你有什么?碘伏、酒精、棉签有没有?”

肖飞愣了愣:“我去买。”

“不用了,太晚了。”秦声说。

“快去!”肖笛吼。

肖笛抓着秦声的手去冲了凉水,但还是有血间歇渗出来,他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地直接用唾液消毒了。

倒是秦声有些难为情地抽了抽手,当然只是意思一下,见肖笛没有要停的意思便任由他继续。

“你不嫌脏啊?”秦声说,“我手可不干净。”

“你他妈给我闭嘴!”肖笛腾出嘴来骂了一句又继续消毒。

……

就是扎了一个小口子,结了个小痂,什么都不影响。但肖笛还是小题大做似地一会儿一看,心疼个没完没了。

“你可以了。”秦声说,“还想不想出去吃饭了。”

“不想。”肖笛水润的眸子无辜又渴求地看着他,“你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