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肖笛在亲自为他“消毒”。
“你……”秦声把人拉近,“怎么这么好……是不是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我?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肖笛说。
肖笛的眼睛清澈见底,秦声能在那专注的眼神里看到自己的失态,此刻还能佯装淡定地坐着,全靠残存的意志力。
他确实有一个无耻的要求,更有些急不可耐,然而羞于开口。
但似乎肖笛懂了:“你是想让我……给别的地方也消毒?”
“可以吗?”秦声哑声问,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肖笛用行为回答了他。
……
午休的时间不多,大事做完,午饭吃完,秦声就又要走了,走之前他怀着忐忑的心情问肖笛:“你之前,有没有给别人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肖笛说,“只有你。”
酒店大堂人来人往,秦声把肖笛拉倒一个角落,把人紧紧抱住。
真好啊,他想。
他之前总觉得自己不会谈恋爱,苏妍对他百般抱怨,他也确实搞不懂她想要什么。
可能那就是不够爱。
这三天秦声被肖笛宠得跟个废物似的,只要肖笛在他旁边,就什么都为他代劳,连刷牙这种小事都不放过。
秦声觉得自己玩的有点过了,只好再三保证:“宝贝儿,我以后绝对注意,肯定不会再让你担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