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打什么主意,就想离你近点,”肖笛目视前方,坐得笔直,“电影院都有红外摄像的,就算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胆量。
“什么胆量?”
“让别人看到。”
这么一说秦声还真有点扫兴。
让别人看到,他也不想。
可正当他忍痛割爱般收回盘踞在肖笛腰际的魔抓和意味不明的眼神,身旁的人却嗖地一下扑了过来。
“但亲还是要亲的。”肖笛在秦声的脸颊上亲了亲,又辗转至他耳边,灼热的气息灌进去,瞬间,秦声听不到任何来自电影的声音了。
“我那个时候就在泡你呢,”肖笛说,“你才发现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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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暑未消,八月末的夜晚却已有些微凉。
出了影院,两人牵着手沿着江边散步。
不远处传来一阵琴声,秦声和肖笛闻声走过去,是一个中年男子在“卖艺”。
琴艺中规中矩,谈不上动听,倒也没什么差错。
也许是他衣着邋遢,面相粗糙,罕有人上前驻足。
秦声一时手痒,看了眼肖笛然后走上前去,微微颔首后开口:“哥们儿,我能用你的琴拉首曲子吗?”
中年邋遢男子把琴递给了他。
秦声接过琴,重新调了调弦音和弓的松弛度,即兴而从容地拉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