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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足自己所有合理的、无理的要求。

甚至,允许自己把他的嘴唇咬破,逼他咽下难以名状的东西。

秦声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。

怎么可以那样禽兽。

怎么可以一边说爱他,一边把他欺负得那么狠。

偏偏肖笛坚强得不可思议,不喊疼,不求饶,也不流泪。

却拼了命地迎合他,同样近乎疯狂地回应,像是要把生命献给他。

这样不肯示弱的逞强,对秦声来说,几乎是一种鼓励。

想要更肆无忌惮,更为所欲为。

“之前的事我不管,”秦声被肖笛折磨得不清,“以后,只能给我一个人操。”

“嗯。”肖笛说,“只给你。”

“乖。”秦声说。

“那你也得给我保证,”肖笛说,“以后……”

“以后,”秦声依言保证,“只干你一个。”

……

回忆中断,秦声无声地扯过被子,抱住。

再睁眼,已是晚九点,秦声睡了一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