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矜的眼神透着些许赤裸和暧昧,让秦声突然升起一种,想逃跑的欲望。
尽管岑矜并没有什么越界的举动,从始至终分寸都拿捏得当。
但秦声就是有点恶心。
“我不会。”秦声说,“我不喜欢弹钢琴。”
我也不喜欢弹钢琴的人。
我谁都不喜欢。
除了肖笛。
秦声真的逃了出来,一边下电梯一边给肖笛打语音。
他想立刻见到肖笛,听到他的声音。
这个时候肖笛那边正是夜里。他这几天睡眠质量很差,吃了褪黑素,难得地睡得很沉。
所以秦声的语音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。
“吵到你睡觉了吗?”秦声的语气很down。
“没有。”肖笛拍了拍额头,强迫自己清醒些,“什么事你说。”
秦声兀地卡了下壳,一定要有事才可以?
他们之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……官方。
“没事,就是想你了。”秦声上了自己的车,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,只得解释道,“我说的想你就是单纯的想你,刚才在岑矜家里,他碰我的琴,又引诱我去他床上休息、弹他的钢琴,我被恶心得跑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