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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笛:“……”您还不是一样惯着媳妇。

不是什么大手术,康复得也超乎想象的好,马上就能正常进食了。

在这儿陪护吃不好睡不好,从小养尊处优的秦声哪吃得了这个苦。

还要冒着被小护士撩拨的风险,要他着急赶回来做什么。

擦完身子,肖笛端着水盆出去了。

秦淮不苟言笑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。

他这个傻儿子,还真是有福气。

自己儿子的臭脾气他知道,发起横来谁也拦不住,当时为了气他们,竟然领了个男人回来,还直接把证给领了。

可就是他领回来的这个男人,把他制得服服贴贴,又对他呵护得无微不至。

不舍得让他干一点家务,吃的喝的都给端到眼前,冬天儿子不爱戴围巾,就从国外“批发”了一沓名牌回来,逼着哄着也要他天天带着。

儿子生一场病,都给他急哭了。

听说还往身上纹了一把小提琴,光想想有多疼,秦淮就受不了。

结婚几年来,他们就没红过眼。

如此恩爱,老爷子也别无所求了。

所以他也是把肖笛当亲儿子在疼。起初,他确实有想看看这个“儿媳妇”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的卑劣想法,但这个想法马上就被肖笛的所作所为打退了。

这个“儿媳妇”是真的靠得住。

把儿子交给他,一百二十个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