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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父出院那天,薛曼从国外回来了。

果然如秦老爷子所料,知道男人身上被开了一刀,切了一段大肠,一直在沙发上抹眼泪。

“妈,这不是都没事了嘛。再说爸做个手术,还换了个儿子呢,”秦声愤愤的朝肖笛看了一眼,“我说什么了,我哭了吗我。”

薛曼想起来自己买的东西,擦了擦脸,使唤秦声把行李箱抬出来。

“我来吧。”肖笛站了起来。

薛曼把箱子打开,给大家分礼物。老公和儿子人手一个钱包、一件衬衫,轮到肖笛,她郑重地拿出个包装精美的盒子。

“孩子,当时呢,你跟秦声证领得突然,这么些年,也没正经送过你东西。“薛曼把盒子打开,“这手表就是妈妈的一点心意,看看喜不喜欢?”

肖笛完全呆住。

这款手表,没有二十万都下不来。

“哎,”秦声凑了过来,“表有我的份吗?”

“有你什么事啊,一边呆着去。”薛曼呵斥。

秦声想离家出走。

晚上回到家,秦声把人按在怀里亲,像条渴水的鱼,怎么亲都不够。

“我真是捡到宝了,你说你图我什么啊。”他轻声呢喃。

“我说得还少吗?”肖笛热切地回应他,“我爱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