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为……真的很喜欢他。
江惟扯着嘴角笑了起来。
喜欢alha又怎么样,小爷我原来也是个alha,我凭什么不能试试啊。
南墙就是来让少年人凭着一腔热血去撞个头破血流的。
唐子鹤拍了拍身边空着的半张床,示意江惟过去坐着。
江惟颇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不是有洁癖吗?”
看来这人确实是完全不清醒了。
他只得顺从地坐了过去,还没坐稳,只觉一股力道差点让他一头栽在了床上。
唐子鹤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,头发在颈窝处蹭了蹭。
“你别走……”
江惟几次想要挣脱这道束缚,却都已失败告终——不仅如此,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唐子鹤身边。
唐子鹤还大有越抱越紧的架势,口中翻来覆去也只不过是呢喃着“别走”之类的话,江惟却莫名有些心疼,伸手拨开了对方额前的碎发。
两人现在的距离已经近到他能够看清对方似乎沾染上水光的睫毛。
愣神间,一片柔软的触感猝不及防袭来,江惟睁大了眼睛,却再没了多余的动作——说不清是过于震惊还是舍不得,他好像在片刻内便丢盔弃甲,丧失了反抗的权利,只能僵硬着呼吸鼻尖喷洒而出的热气,接受唇齿的相触缠绵。
☆、原来如此
唐子鹤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