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惟是alha。
傅从安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。
难怪。
“你们每天来这么早干嘛?”沈颜南刚进班,跟众人打了个招呼,“有这时间多睡一会儿多舒服啊。”
“睡不着了,”唐宛白叹了口气,“今天可是施总给我们处刑的日子。”
“不用太担心,唐子鹤考前可是给我们压中好几道题的,”杨向潼看起来乐观不少,“不会很差的。”
“不会真的只有我作业没写完吧?!你们怎么都在讨论成绩啊!”夏山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忍不住泪流满面地哀嚎。
“你不知道你们唐哥平时的一大生活乐趣就是写作业吗?”江惟在旁边打趣道,“在这种带领之下,我可是想写不完作业都难啊。”
“哦,”夏山翻了个白眼,过了会儿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,“江哥,你这几天又是住在唐哥家里的啊?”
“嗯,”江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反问唐子鹤道,“不行吗?”
无辜中枪的唐子鹤:“……我有资格说不行吗?”
“你俩关系真有这么好?”夏山又有些狐疑起来,同时更觉得唐子鹤有些可怜——明明都已经把人单相思到家里了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喜欢上了别人,简直不能更惨!
又莫名其妙被怜悯眼神糊了一脸的唐子鹤:……?
“就是这么好。”江惟活像一只翘起尾巴的猫,高傲地舔了舔爪子,正宫姿态十足,“怎么,你羡慕啊?”
夏山:……不羡慕,不敢羡慕。
叮铃铃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