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,贺卿多能干,才回京不久,接连得罪了长公主与燕王。
元帝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美妙神情。
卫韵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榻。
她吓了一跳,没想到她如今这般处境,还能睡的这样沉。
一想到昨天夜里贺子初亲吻她的蝴蝶骨,卫韵吃饭时也是魂不守舍。
她眼下对贺子初的感觉很是复杂,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。
撇开一切主观成见,贺子初就是她的恩人。
“娘子,侯爷回来了!侯爷他……他受伤了!”秋蝉急忙赶来道。
卫韵怔住,她知道贺子初今日上朝去了,怎会好端端受伤。正忧心,就见男人大步走来,他身上穿着一品大员的玄色官袍,与他平素所穿的白色锦缎截然不同,给人沉稳肃重之感。
“侯爷?”卫韵站起身相迎,“你的脸……”
破相了么?贺子初蹙眉,隐隐不悦,好在姬响也被他打的不轻。
贺子初看着卫韵稚嫩娇美的面庞,立刻就想起了二人之间的年纪差距,战神对自己的这张脸前所未有的在乎,“给我上药。”他道。
换做是以前,即便是身上被长剑捅穿,他也不想管。
卫韵回过神,立刻吩咐秋蝉去取药,经过昨夜,卫韵对不像此前那般排斥了。
贺子初落座,卫韵给他倒了茶,以她的身份不便细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两人就这般干愣着也是尴尬,卫韵象征性的关切了一句,“侯爷,您疼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