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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予泽怎么能这么想?

还以为他在和月饼搞暧昧,这误会可大了去了!

迟枫内心慌得一批,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据理力争:“你别乱说,月饼比我大三岁,我和她是社会主义姐弟情,怎么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!”

喻予泽轻轻歪头,淡淡的说道:“民间有句俗话,叫女大三抱金砖。”

迟枫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:“那你也比我大三岁,不仅如此,我还对你有非分之想,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整个金砖出来!”

楼梯间本身就比较空旷,迟枫说话的声音本身又不小。

最后一个问句的回声在楼梯和墙体间反弹环绕,重复了一遍又一遍。

喻予泽平白无故突然像是被什么呛住,咳的满脸通红,瞪着满是水光的眼睛忍不住提高了说话的音量:“你胡说什么!”

“我没胡说。”迟枫眼里闪着幽深的小火苗,跪的笔直,说出来的话却理直气壮,“你说我莽撞我认,但我哪里轻浮了?不明不白的帽子我可不戴。”

喻予泽明明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很像是小学生吵架,但听迟枫这么说终究觉得忍无可忍,开始口不择言:“你哪里不轻浮,我又没有同意和你在一起你凭什么强吻我?你不但轻浮,你还耍流氓!”

话音刚落,迟枫就以迅雷不及之势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。

“这我认了。”

这一巴掌打得比刚才喻予泽那两巴掌加起来都狠多了,楼梯间昏暗的光线之下,喻予泽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红。

喻予泽很少被别人逼的得说不出来话,但他现在真的无言以对。

最离谱的是,他竟然还有点心疼。

小疯子再次哑火,垂着头大写的一个怂,语气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,甚至开始有些气馁:“你骂我吧,我还是那句话,只要你能消气,怎么惩罚我都行。但我尝都尝到了,下次更忍不住了,可能还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