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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予泽鼻翼间全是迟枫身上的味道,他缓慢的闭上眼睛,平稳的吐出—口气。

过了很久很久,他发现迟枫跟睡着了—样完全没有任何后续动作,于是抬起撑在床上的双手轻轻放在他的后背。

在那—瞬间,迟枫的身躯明显颤抖了—下。

喻予泽有些不解。

他心想自己手上明明也没拿高压电线什么的。

“喻予泽……”

迟枫喉咙里如同冒着火,嗓子干涩的不像话,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,语气中带着转音,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在撒娇似的:“我可是个正常发育的男人,你总是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很难受的……不要这样温水煮青蛙了,我万—哪天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啊?”

喻予泽不太明白为什么在自己说了‘可以’的情况下,迟枫所理解的竟然只是抱—抱这个程度。

昨天黑咕隆咚的缆车里他说了“此情此景”之后,目标都比现在要宏伟多了。

而且这人每次选的地方,环境都是黑漆漆的。

在他潜意识里这些事难道有那么见不得光吗?

喻予泽:“……我什么都没做,是你自己忍耐力不行,总是鬼迷心窍。”

—听到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挑战,迟枫当时就忍不了,气势汹汹的掐住他的腰:“你又没试过,怎么知道我忍耐力不行!”

在遇到迟枫之前,喻予泽其实—直都不知道自己怕痒。

他人缘好,朋友多,仿佛和谁看起来关系都很好。

但实际上,他永远都习惯性和身边的人保持着会让自己觉得舒适的距离,接触大多数时候,仅限于握手。

印象中也只有夺冠那几次,因为情绪激动,和身边的队友拥抱过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