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根被吮得发痛,但越痛就越有感觉。秦啸开始一下下啄他的唇角,娴熟的吻技令沈翊桢浑身酸软,他望过来的眼神像长了钩子,低声问:“想吗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秦啸漂亮的手往下:“我帮你。”

结束之后,沈翊桢也想示好,却被秦啸按住了手。

“别招我了,今晚又不能把你怎么样,隔靴搔痒还不如什么都不干。”秦啸说话带着笑,嗓音不似往常低沉,这句话绕啊绕的飘在沈翊桢耳边。

沈翊桢便由着他帮自己清理,秦啸去了趟卫生间,回来时带着满身凉意,沈翊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紧接着就被人轻轻揽进怀里。身上很快又暖和起来,沈翊桢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,沉沉睡去之前,他低声咕哝了一句话。

“什么?”秦啸贴在他唇边问。

“行李箱里……惊喜……”

说完沈翊桢就不动了,秦啸笑了一声,想着明早看看他究竟放了什么。

谁料第二天秦啸一睁眼就已经八点钟,再晚些连飞机都赶不上。他急匆匆穿戴整齐,离开前只来得及跟刚揉着眼睛醒来的人告了个别。

秦啸一走,沈翊桢就给司机打了个电话,今天该去医院拆石膏了。坐的车是秦啸昨天送他的生日礼物,车牌号是秦啸特意挑的——qx5lg,跟他那辆yz5l还是夫妻款。

沈翊桢的腿这一月养得很好,虽然医生不建议下地走路,他在地上踩了一下试试,发觉基本没有痛感,他年轻恢复快,想必一周以后就能够行动自如了。

他心里高兴,拍了张右腿照片发给秦啸。

[立习习:拆石膏了。]

秦啸刚到下榻的酒店房间,行李箱打开了倒在脚边,他蹲下身将衣物一样样拿出来挂好,在箱子最底下,他终于看到沈翊桢睡前还嘀咕的所谓惊喜。

——一盒计生用品和躺在戒指盒中的铂金素戒。

又像放他自由,又像加上镣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