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血掌并没有半刻停滞,愈史郎绝望的闭上眼睛,却只感觉眼前飞过两道蓝光。

再睁开眼,那诅咒的掌心已经有了两个大洞,他惊诧的回过头,发现五条悟冲他勾了勾手指。

“喂,还不赶紧过来?”

趁那诅咒重新长出手掌的片刻,愈史郎火速带着两个厄除的人跑到了平安京afia阵营,再一回头,对上了珠子那满含恨意的双眼。

珠子几乎把后槽牙咬碎,声音中都好像浸着血: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。”

愈史郎用几乎祈求的语气:“珠子小姐,如果你杀了他们之后一定会更加后悔的。”

然而现在的珠子哪里听得进去,她抿了抿嘴,脸上闪过一丝嘲弄:“还以为你是来帮我的。”

愈史郎头一次对珠子显露如此严肃的神色:“珠……珠世小姐在我刚刚变成鬼的时候,就是这样帮我的。”

“呵,说了几百遍了,我不是她。”

“对,珠子小姐你不是她,”愈史郎眼神愈发坚定,“她当年经历这些折磨的时候没有人帮忙,而珠子小姐不一样,你有我,我会帮你。”

珠子微怔,看着眼前执拗的少年,她心里的某处似乎被轻轻撬动了。

“别听那什么狗屁森鸥外的话了,”小林雄太咬牙切齿,“真正想帮你的人是不会让你变成这样子的,他不过是看上了你能制造诅咒的能力罢了!”

沉默良久的福泽谕吉也上前半步,和小林雄太平行站着:“珠子小姐,如果有机会,希望你能来横滨的武装侦探社看看,我们有一位叫镜花的社员,她也曾……像你一样。”

夜蛾正道也站了出来,扔下几个羊毛毡咒骸拖回那两位厄除成员:“珠子小姐,这两位我会带回咒高调查,如不介意,您也可以到场观看审讯过程,同时我也会报备咒术高层,相信会给您一个准确的答复,同时,对您家人的遭遇我也感到十分的惋惜。”

珠子看着对的三位领袖,一时拿不准注意,然后她转头看向森鸥外……

森鸥外露不屑,失望地摇摇头:“呵,软弱。如果你已经开始不相信我,那组织也没有留着你的价值了,自生自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