诅咒“嗷”得叫了一声,愤怒转过头,正好他也吸干了血包中的最后一滴血,于是舔了舔嘴唇,盯上了五条悟。

“来嘛,你打我嘛,”五条悟继续把第二个玻璃樽踢过去,“你不打我我怎么正当防卫呢?”

林野嘴角抽搐:“不是,你也太欠了吧?”

“啊咧?这不用机智聪慧的方式为科学献身吗?”五条悟接连踢着玻璃樽,“我这是替不靠谱的普罗大众提前研究一下怎么对付这种新物种。不然怎么办,难道我们要叫警察吗?”

林野想了想,竟然觉得很有道理,于是痛定思痛地点了点头。

“所以,有些事情不用那么苛求想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”五条悟调戏诅咒之余仍不忘自己的老师身份,“有时候想到什么就去做就好了,只要你相信自己是个正义的人,事后就总会发现自己的冲动是正确的。”

“那老师一直这样吗?”林野随口问道。

五条悟想了想,收起来刚刚得意地神色,在眼罩的掩护下意味深长的看了林野一眼,轻轻吐出两个字,“不是。”

“啪”,那诅咒终于找到机会,从五条悟接二连三的的攻击中回过神来,一手荡开飞过来的瓶瓶罐罐,甩着舌头冲了过来。

五条悟轻轻向右一跃,与林野拉开距离以免误伤,然后随手抄起地下的东西——不论是针剂还是什么别的——向那诅咒砸去,一边打还一边自己解说……

“如果用咒术祓除不了,那么用物理手段能不能毁灭呢?”

“嘛,看来它对宇宙最强四分之一的脚力有抵抗能力。”

“二分之一脚力虽然能造成伤口,但是它能很快自愈。”

“拳脚功夫非常犀利,一般人千万不能近身攻击哦!”

“……”

每一次,林野心里想到,每一次当他以为自己了解五条悟的时候,这个男人都能带给他全新的感觉。

整个房间一片狼藉,五条悟在前面一边用各种方式进攻一边往后跑,不过总结下来,种种方式都能对它造成物理伤害,但它自愈的更快,一时间似乎完全没法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