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绥:“嗯。”
陈添:“你又嗯什么?”
殷绥勾起嘴角,“你来了,我开心。”
陈添老脸一红,“行,行吧。”
于是最后去做手磨咖啡的,变成了陈添。他在那边鼓捣,殷绥就在旁边指导,陈添第一次弄还不太熟练,那也没关系,出糗了就怪殷绥指导得不好,他可精着呢。
只是陈添以为无论他这第一杯咖啡做得怎么样,殷绥作为男朋友,还是在热恋期的男朋友,怎么也该昧着良心说一声好喝才对,万万没想到,他竟然说:“太苦了。”
陈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,但却不愿意自己尝一口,因为他对自己的厨艺有着过于清醒的认知。
千错万错,都是殷绥的错。
他兀自往咖啡里加奶加糖,像下毒似地嘀嘀咕咕,“甜死你、甜死你、甜死你……”
加好了,他又端给殷绥喝,熟料殷绥又说:“不要这个糖。”
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“这个糖太齁了。”
“那你要什么糖?你家就这个糖。”
“你凑近一点。”
陈添觉得他不怀好意,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。
可是甜酒贩卖怕什么呢?他甚至有一点跃跃欲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