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屿舟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啄了两三下,之后暗着眼,轻轻将人松开。
迟溪喘着气,声音也带着颤,“那个说法到底是什么呀,你告诉……”
迟溪话没说完,忽的不敢再动了,她茫然了下,而后有些无措地抬眼去看他。
任屿舟捂住她的眼睛,他早就知道,不然刚才没吻尽兴,他又怎么会舍得放开。
“别怕。”他沉沉叹着气,安抚道,“不会碰你”。
“没害怕,我,我没关系的。”
她其实早已经做好准备了,把他留下来过夜,她怎么不动心思。
“不行。”任屿舟态度突然坚决起来,完全不见以往对她的纵容,甚至还往后避了避。
见他这样的动作,迟溪心头一瞬失落,“阿舟,你不想吗?”
“我想,发疯得想。”
他嗓音发哑,克制得辛苦,“但要等到结婚后,或者至少,要先带你去过老宅,见过我父母。”
迟溪从他眼神里看到珍视,疼惜和隐忍的痛苦,她冲动地抱过去,给他安慰。
“那你早些带我去好不好,我不想看你难受。”
他避着身,尽量让自己碰不到她,又说:“刚刚的疑问,现在应该知道答案了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那里有小痣。”他拉住她的手,缓言告知,“就会这样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