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时候，安如初让楚瑾璇开车慢一点。

昊然坐在后排的儿童安全椅，很乖，也不哭，但也不笑，安静又乖巧。

楚瑾璇时不时的跟他说两句。

到了大院的照相馆，楚瑾璇把车停下来，下车走到后面把昊然的安全带解开。

“要妈妈抱吗？”她张开了双臂，做了一个要抱的动作。

昊然满目明亮地看着她，不作回答。

“来，妈妈抱你下来。”楚瑾璇轻轻的拍了拍手掌，“我们一起去照一张相。”

昊然突然问，“妈妈，我以后还会搬到别的地方去吗？”

楚瑾璇皱眉。

昊然又说，“会不会有别的妈妈要领养我，我又要搬家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不想搬家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想一直和妈妈在一起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有一天，你会不会把我给别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