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快的笑了一阵,陈娇迈步走进宫门。
一名宫人走在她的身后,低声提醒道:“翁主,两位公主会告知皇后。”
“无妨。”陈娇哼了一声。
如大母所言,阿母被权利迷住双眼,万一不能改变心意,她真要嫁给太子,早晚会落得不痛快。既然如此,干嘛不趁能痛快时多痛快几回?
再者说,她的阿翁是堂邑侯,阿母是长公主,舅父是皇帝,大母是皇太后,只要家里人不牵扯上造反的罪名,就算日后真有人要找她麻烦,顶多退居一宫。做得过分了,宗亲都不会答应!
想到这里,陈娇的脚步愈发轻快。
皇室中人有几个笨的,当她不知道宫中的流言从何而起?
不是传言她骄横霸道吗?
好啊,她就骄横给这些人看看!
刘嫖离开宫中,坐在马车上,脑子里不断回响窦太后和陈娇的话,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。骑奴挥舞长鞭,路上的行人纷纷走避。
突然,拉车的马发出一声嘶鸣,发疯一般向前奔驰,压根不受控制。骑奴驾驭不住,差点被甩到车下。
“让开,快让开!”骑奴拼命抓紧缰绳,脸色一片惨白。
周围的人群也是一阵慌乱,不顾一切的向路边躲去。
随行的家僮根本来不及反应,马车已经驰出近百米,车内的馆陶公主抓紧车栏,同样是脸色苍白,连喝斥骑奴都做不到。
最危急时,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冲到路中间,一拳砸在疯马额前,双臂用力扼住马颈,随冲势不断后退,在地上留下长长的两条痕迹。
马车终于停下了。
疯马倒在地上,口吐白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