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倾皱眉思考,最后缓缓摇头,“没有。”

裴云玖这才满意地笑起来,用手肘撞严倾,“看我。”

他用身残志坚的粽子右手扒拉开羽绒服,露出锁骨上的大片白皙的皮肤,而锁骨靠下处,有一片宛若花瓣般红色的印记。

只有拇指指甲般大小,如沾水的玫瑰花瓣一般,鲜艳欲滴。

裴云玖指着那里得意地笑:“胎记,跟我二十七年了,如假包换。”

严倾视线微滞。

他看着那小块红色,缓缓往下,是搭在锁骨上白润的指尖。

待视线没入衣领的边缘处后,严倾只感觉自己呼吸发紧,再也挪不开眼。

走廊里的气氛,慢慢变得旖旎。

“冷,穿上吧。“

严倾闭眼,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嗓音里是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出的沙哑。

裴云玖笑眯眯地说:“这会再清楚了吧?”

严倾抿唇,点了下头。

裴云玖还要再逗几句,他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“……是宁哥的。”裴云玖看着电话,和严倾对视一眼,摸着鼻子莫名心虚。

果不其然,他刚接通电话,宁西柯抓狂的声音就在另一端炸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