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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有名如此,一生功名不就,晚年窘迫,赋《临终歌》与世长辞,终年六十二岁,是他政治智慧不行?

他在政治智慧上虽不是杰出,但也在中人之上,何也仕途潦倒?

有名,人人虽赞之,实妒之,要是已经得了功名也就罢了,没有得功名的名士,与天下为敌,岂能不败?

当下心悦诚服,拜下:“谢教谕藏得师说。”

师说来自韩愈,此人有百代文宗之称,文章传播出去,功名必是艰难甚至可能连中举都不能。

教谕见他认识,欣慰:“汝也不必泄气,等你中了举人进士,就可传出雄文了。”

裴子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突听着一声尖叫,回首一看,只见一个男子已脱了上衣,而被压着钱家小姐已酥胸半露。

教渝回首一看,顿时见着大怒,脸色铁青:“有辱斯文,丧心病狂、有辱斯文,丧心病狂!”

这样的话重复了两遍,气的身子都是颤抖了。

裴子云看去,这人眼色通红,不是唐真,又是谁?

片刻,唐真给钱家仆人押了下去,给冷水清醒,教喻脸色涨的通红,原是秀才文会,结果闹出来了这样大丑闻。

教喻主管着县中教化,削掉了面子,少不得被县中训斥,要是这丑闻传到了府里,更少不得府里学正的批评,今年考评怕就是劣等了。

场内秀才都是诧异,这唐真平日稳重,为何在今日这样疯狂?

这时就有着书生说:“你们刚才没有注意,这唐真也许就是多喝着几杯酒,酒后失态了。”

这时一个中年秀才应答:“或平日里就是丧心病狂,只是掩盖的好,不曾想喝着几杯酒露了恶态,作了这事,秀才肯定不保,真是痛快。”

言语里满是对这唐真中了秀才的羡慕嫉妒,家中富贵,年轻有才,此时错了事,坏了名声,就恨不得上去将这人打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