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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完,转身离去,沈振追上去,两人向着街道尽处而去,渐渐消失在夜里。

旅店内,裴子云踱步,目光凝视着案前烛火,迟疑:“为什么系统显示,拔除谢成东在应州势力还没有完成?”

“孟落公被我杀了,他的党羽也一一被我赶尽杀绝。”

“就算有一二虾米漏网,也没有干系。”

“莫非应州还存在我不知道棋子?不,不,不太可能。”

“就和地下党一样,在国统区是绝密,但事过境迁,就变成了英雄和功臣,断无隐瞒的道理。”

“应州的谢成东势力,应该都剪除了,这梅花是怎么判定?”

房间不大,裴子云轻摇折扇来回踱步,沉着脸,突灵光一闪,止了步:“难道是曾见过一面的石穆钟?”

想到这里,裴子云皱眉,这人数次出现想要杀着自己,或系统将他判入应州势力,可这所谓的石先生潜藏甚深,怎么样寻找到,并且把他杀了?

裴子云想着,按了按剑:“我得回门里一次,借用门里资源,虽说以前很难调查,但我已拔了应州主要势力,余下目标就少了,应州本身是松云门的范围,可以排查。”

这样一想,就有着定计,裴子云停止了踱步,才有空闲想起了刚才的事。

“就如青松道人一样,沈家严格意义上第一代家主惊才绝艳,以刀入道,其沈家三十七式就是顶尖刀法。”

“沈家运气比青松道人稍好些,靠着大智慧大毅力开创出道路,有子孙继承,第二代给予修正,诞生了上明八清图。”

“但第三代就无以为继,上明八清图虽可开天门,但阴神以后法门还很粗浅,算不得道门。”

“这上明八清图自不值夺取,再说自己一身松云门道法,此时又是晋升关键,不能混淆了根基。”

“当然,根本原因是没有寄托,要是有寄托,自己未必忍的住,毕竟从无到有的人,对道法理解非常珍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