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另一只脚踢。

秦弈缩手,那只小脚还是握在手里没放。

李无仙道:“安安姑娘为何抽搐?”

安安干咳:“没、没事,脚痒。”

李无仙虚弱地看着天花板,也无力去分辨周围,叹了口气道:“梦是反的吧,现实里那人说不定是个谦谦君子。”

“呕……”流苏作呕。

别洗了求你了,神特么掐着蚌女的小脚玩的谦谦君子。

那安安被玩得腰都弓了,咬着银牙忍受,也不知那是什么感觉。反正活该,自己撩的。

李无仙奇道:“小幽灵为何作呕?”

流苏看了她半天,忍着心中恨屋及乌的不喜:“没事,你继续。那人如何厚颜无耻了?”

李无仙脸上泛起薄怒:“厚颜无耻倒是小事,兵临城下临阵脱逃才是死罪!”

“噗……”羽裳笑喷出声。

李无仙奇道:“羽人姑娘何故失笑?你们仨都很奇怪诶。”

“没事没事。”羽裳干咳道:“若梦是反的,那梦中临阵脱逃,现实就一定长驱直入,陛下还是放心好了。”

李无仙神色颇喜:“有道理。但是……”

她有些苦恼地顿了顿:“如果都是反的,那么谦谦君子和长驱直入之间好像有所冲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