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,你这是在玩火……”不对,不是这么说的。

秦弈干咳了一下,换了一句:“既然你都认为我厚颜无耻了,那总该做点厚颜无耻之事来表示一下,不然岂不是很冤枉?”

安安眼里闪过笑意,又害怕地道:“不、不要……你、你都已经捏我的脚了。”

“脚而已,不够软。”

安安不服:“我的脚最软的!”

“真的?”秦弈表示怀疑:“我的手太粗糙了,抓着什么都觉得软,无法证明。”

安安眼波流转:“那先生要用无骨的地方来接触一下证明证明吗?”

秦弈义正辞严:“当然要的!”

安安咬着下唇,一脚踹向他无骨的地方。

秦弈一把捞住,伸手去挠。

“别,别挠。”安安求饶:“证明给先生看就是了嘛。”

玉足对玉杵,无骨对无骨,流苏在旁边看得呆若木球。

真会玩。

它知道秦弈的想法。

无仙在旁边睡觉,他明摆着马上要入梦,怎么有闲工夫在这玩脚?转念就明白,他入梦要做的事情有点那啥,担心真个控制不住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,索性在这里先达到贤者状态?

这臭蚌绝对是看明白了,抓着机会和他撩着呢,还一副可怜委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