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很久之后，他认真地看向池深：“我就只剩一个问题，你诚实回答我。”

“……肯定是问你能不能保证对我好不伤害我之类的，你好好回答。”乔蓁蓁在池深耳边小声嘀咕。

池深认真点头。

秦照懒得理会光明正大说悄悄话的某人，

等她坐直了之后才问池深：“你是自愿的吗？”

乔蓁蓁：“……”这是什么破问题？

池深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。

“你别怕，如果是乔蓁蓁威胁你，你直接跟舅舅说，舅舅会保护你。”秦照放缓了语气。

乔蓁蓁终于忍不住打断：“你怎么说得我好像强抢民女一样，还有，在你眼里我到底人品多差啊？”

“因为我实在想不通，为什么一个聪明的高材生，会喜欢你这个连年级前一百都进不去的小笨蛋。”秦照斜她一眼。

乔蓁蓁不高兴：“因为我长得好看。”

“好看的人多了。”秦照抱臂。

乔蓁蓁怔了怔，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对的。

自己明明没有任何闪光点，为什么池深会这么执着于自己呢？难道就只是因为所谓的女主光环？那有朝一日光环消失，他是不是就会突然发现，她其实没那么好？

乔蓁蓁越想越低落，小脸都黯淡了。秦照本来只是开玩笑，一看到她真的伤心，顿时就慌了，正要说点什么安抚一下时，就听到池深说：“她哪里都好。”

秦照像抓住了救命稻草，赶紧开口：“进一步说说。”

池深顿了一下，看向此刻莫名可怜的乔蓁蓁：“长得好看，性格好，很善良，很耀眼，很……”

“行了，可以了。”秦照没心情听小年轻谈恋爱，赶紧拿着手机逃去厨房，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又折回来，“你们的事我先帮你们保密，但前提是都给我规矩点，早恋可以，但仅限于牵牵手，知道吗？”

“知道。”才怪。乔蓁蓁一脸认真。

秦照见她还算听话，这才扭头离开。

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，乔蓁蓁红着脸看向池深：“我在你心里这么好吗？”

“嗯。”池深点头。

“以前不理你的时候，也这么好？”乔蓁蓁追问。

池深继续点头。

“……那你真有点奇怪啊，我以前对你那么坏，你竟然也会觉得好。”乔蓁蓁啧了一声。

池深顿了顿，低声说：“好的。”

即便是她最厌恶自己的时期，也会在看到有人找他麻烦时，皱着眉头让那些人住手，也会在别人撕毁他的课本时，板着脸买一套新的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