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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矜点了点头。

医生离开后,祝缴一手搂着佐矜,一手摸了摸粥碗,确定还是温热的,这才又重新喂佐矜喝粥。

佐矜喝了一口,然后抬起头看着祝缴,问:“我昏迷的这几天,有发生什么事吗?”

祝缴摇了摇头,温声说:“没发生什么。等会吃完粥后,吃点药就睡一下。”

“真的没发生什么吗?”佐矜狐疑的看着祝缴,“那你查出来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事没有?”

“矜矜想要做什么?”祝缴不答反问。

“啊?我没想做什么啊。”佐矜表情有点小心虚。

“你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,其他事情一切有我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祝缴吻了吻佐矜的额头,亲吻的地方有一处伤口,用纱布贴着。

佐矜“喔”了一声,表面上看上去佐矜挺怪的,但是心底里却不是这样想了。但是好歹曾经也是一中校霸,即使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,骨子里的叛逆心还是有的。

就像高二的时候,学校要求全校学生都要穿校服,但是你矜哥偏不,气得苏主任都要心肌梗塞。

祝缴一看佐矜这模样,就知道没听进去,但他也没出声,只是抱着佐矜,手一下又一下的顺着佐矜的脊背。没过多久,佐矜就靠着他胸口睡着了。

祝缴等佐矜完全熟睡,再把人放回到床上,整理好枕头,托着佐矜的脑袋,动作小心翼翼的又轻柔,让佐矜平躺下来,再盖上被子。

祝缴在病房待了一会儿,才离开病房,动作极轻地关上病房门。

病房外旁边的排椅上,坐着一个年轻男人,是柯砚。

“缴哥。”柯砚见到祝缴出来了,便站起来。

“走吧。”祝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