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未出声儿的赵宗汉干笑一声,斜眼打量着赵宗实,揶揄道:“怪谁呢?”
“魏国公的人为了通济渠案,想把亚父挤走。这个时候,咱们不帮亚父说话,还落井下石,亏你想的出来!”
“我……”赵宗实一阵语塞。“我可没落井下石。”
赵宗汉闻声,眼睛一睁,“都是自家兄弟,谁不知道谁啊?你敢说吴奎那帮人不是你授意的?”
“我……”
赵宗实编不下去了,“我那也是为了咱们家好!你们自己说,贾昌朝这些年都干什么了?”
“什么也没干!”
“他不走,咱们永无宁日!”
说完这句,语气一缓,“咱们兄弟就别吵来吵去了,如今形势大好,大有可为,更要兄弟齐心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众人一阵沉默,却是谁也说不出话,唯独赵宗懿冷眼看着赵宗实。
“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。”
“没有苦劳,他也是你的亚父!”
“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!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,别吵了!”却是赵宗球猛的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