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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内困未除,交壤之邦尚不顺和,癫王却一意孤行讨伐什么不相干的罗马,这也……这也太任性了!”

“何止‘任性’二字可表!?”有人言辞更是激烈。

“简直就是误国!!”

“如今危难之季,他却不在宋内为朝廷分忧,此为罪也!”

“对!!”立时有人附和。“平时癫王事事躬亲,可关键时刻却困在什么埃及,实为失职之罪也!!”

……

又有官言道:“绿衣大食(埃及)素来与我朝商贸往来颇多,在大食诸邦之中,亦是最开明懂礼的一支。如今癫王这么一闹,绿衣大食也与我朝交恶,怕是再也不会来做生意了。海贸之财又要减收,实为不智。”

……

“关键是,观澜商合尚需他回来主持大局。”有三司官属又挑出唐奕另一条罪状。

“朝廷此次借款已经被华联所拒,曹国舅明言,癫王回来之前,华联再无法向朝廷提供借贷。如此一来,三司何来军资支应东北、西南两线军耗?”

……

户部营造司属官则道:“沈存中日前在黄河工地上表,他细观河势多日,料定秋汛之时,黄河上游必有河患,报朝廷多加防范。”

那官员说到这里一摊手,“可是如何防范?哪来的钱?哪来的粮?”

“况且,沈存中在信中又要钱了。下一笔河款,明年开春之前必要布署到位。”

“没有癫王在朝周旋,又哪来的修河钱?”

……